“姐,你看到載沅了嗎?我今天去敲他門都沒人回應呢。”瞳瞳像小孩似地挂在olaa的身上,本來想把她跟亦儒開始了的事情跟他說,誰知道一大早就找不到人。雖然她也不明白爲什麽要非跟他報告不可,但是心裏總是覺得是有必要跟他分享她現在的喜悅。也許在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瞳瞳就已經把他當成朋友吧,雖然當時她還不是很認得他來。
“哦,你說載沅阿?他今天早上就回臺灣了,怎麽了?”olaa一臉好奇,這小笨蛋怎麽找起載沅來了。還以爲她一拍拖就什麽都忘掉了,一天到晚都跟那個死笑臉粘在一起。
“走了?爲什麽走了?”怎麽這麽快?

“是啊,人家還要回去拍戲啦。怎麽?這麽幾小時就開始想念人家拉?”
“什麽想念啊。他是我朋友,我有事找他而已。”瞳瞳癟著嘴,她這個老姐就是喜歡說些有的沒的,等下讓亦儒誤會就慘了。

“小姐,歡迎光臨!請問要點寫什麽嗎?”一個可愛的服務生走了過來,這是一家普通的小咖啡店,裏面還有一些套餐之類的東西。雖然店不大,但是這裡的設計使大家都愛跑到這裡消磨時間。柔和的燈光加上古典的音樂,使疲累不堪的來客都感到一份窩心的感覺。加上日本妹妹的那種有點沙沙又不失可愛的聲綫,更令人在這裡忘了時間的流逝。
“我要一杯意大利濃咖啡。謝謝!”瞳瞳一個人走進小咖啡店,找了個最暗的角落坐了下來。怎麽回事心裏總是有種不踏實的感覺,不知道爲什麽,她好想把她現在歡喜中帶一點不安的心情告訴載沅。是她已經習慣了他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充當一個靜靜的聆聽者嗎?還是她只是想把複雜的心情跟朋友分享,然後得到朋友的分析。自從載沅跟tony搬進家裏後,olaa就是有事沒事地就拉著tony外出拍拖,而家裏就剩下他們兩個人。她習慣了每天晚上跟載沅一起吃飯;她習慣了每天晚上吃晚飯跟載沅坐在沙發上聊天直到10點,然後就各自回房享受自己的私人空間;她習慣了每天早上一起床,打開門第一個看見的就是剛睡醒的他。就算來到日本也不例外,每天早上還是互相把對方叫醒。每天吃飯的時候,載沅總是坐在她身邊,陪她聊天。晚上只要有空,他肯定會給她電話問問她今天工作是不是很辛苦。就像他已經成爲她生活中的一部分,這次他突然一聲不響地離開,瞳瞳是真的生氣了。爲什麽連走都不跟她說一聲?難道就這麽急著回去拍什麽戯連說一聲的時間都沒有嗎?
“瞳瞳原來你跑到這裡來了?”亦儒摘下帽子,坐到瞳對面的位置上。找了半天原來她跑來這裡發呆了。
“亦儒?!哦,我真的是被那個金載沅給氣死了。他一聲不響地就跑回臺灣,氣死了氣死了。”亦儒看著瞳瞳那副癟著嘴的模樣就覺得好笑,她有必要這麽生氣嗎?
“瞳,你在我面前這麽說一個男生你不怕我吃醋哦?”
“你最好嘛。”瞳瞳撒嬌地說,“不行,我要去打個電話罵他,按照時間算起來他應該能接電話了。”左想右想,最後瞳瞳還是決定打電話去罵那個死笨蛋。她拿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機,就站了起來,沒看到剛拿著咖啡走過來的服務員。
“あ~~すみません。客さん大丈夫ですか?”被嚇倒的服務員連忙道歉,用身上的圍裙幫瞳瞳擦拭身上的咖啡。
“瞳瞳,你還好吧?有沒有燙到?”亦儒焦急地推開服務員,仔細地查看瞳瞳被淋到的位置。
“私は大丈夫です。”瞳瞳一邊安慰著驚慌的服務員,一邊用紙巾擦試著,還好是冬天,身上的衣服穿得還蠻多的。就算是熱咖啡倒過來,也沒有怎麽燙傷。“亦儒,我沒事啦。你不要嚇倒人家服務員啦。”
“什麽沒事,那咖啡這麽燙。”
“好啦,我們回去吧。”她是怎麽了?這麽不小心。
“哈哈……”只見亦儒從咖啡店笑到回民宿。
“你怎麽了?該不會是我傳染到感冒給你,所以你現在頭腦不清醒吧?”瞳瞳終于忍不住要問他笑的原因。
“沒有啊,我就是想到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的情景也是你把咖啡倒到身上啦。然後你剛剛又是弄得一身咖啡的。”
“你這是在笑我笨,還是想說我這身咖啡你很喜歡?如果你喜歡的話,我等下幫你沖一大壺幫你倒到身上好不好?”原來他在為這個而笑,好無聊。
“怎麽了?生氣了?”
“沒有,我怎麽可能生氣。”瞳瞳作了個鬼臉,就走進房間了……

好不容易完成了5天的拍攝工作,aeil跟明道要掩人耳目,都分別從不同的地方回臺灣。olaa跟tony說要回韓國一趟,所以直接從日本飛回韓國。飛輪海的衆人也因爲要工作,一下飛機就直奔工作的地方。小e因爲要收拾剩下來的工作所以跟隨其他工作人員回公司報到。而最後只剩下瞳瞳跟顏雪道別後,獨自一人拉著行李回家。
當回到那個熟悉的傢的時候,瞳瞳毫不猶疑就跑回房間沐浴更衣,然後準備睡個覺,晚上再出去做一個好吃的晚餐。熱騰騰的水淋在身上,冒出了白白的水蒸氣,她最享受就是這樣子的溫度。加上連續幾天的拍攝已經是令她疲憊不堪了,熱水能解除人的疲勞。不知道載沅在不在?還是他還在外面拍戲呢?瞳瞳想到了幾天沒見的載沅,對於之前的不告而別已經不再生氣了,倒是有點想知道這幾天他幹了些什麽。
洗完熱水澡,瞳瞳穿上一件浴衣從浴室走出來,抹上基本的護膚品後,就向她可愛的床走過去,滿足地躺下來。
“誰?”不知道誰突然從後面大字型地躺下來,也很順便地把睡在床上正想舒舒服服地睡一覺的瞳瞳壓住。瞳瞳好不容易地把身體轉了過來望了下那個不知名的物體,才發現原來那個突然壓下來的大石頭是載沅。他怎麽會跑到她的房間來了?現在還在霸佔了她的床,也很順便地把她無辜的手當作人肉枕頭了。看起來他是很累的樣子,而且睡相還是一臉無辜的樣子,讓人就算知道他進錯房間了,也不好意思把他叫醒。

……傍晚6點,夕陽的餘光已經透過玻璃照到床上。
載沅擦了擦惺忪的眼睛,他靠著的是什麽軟軟的?感覺很舒服,是他自己把枕頭換了嗎?正當他想張開眼睛看看頭上這個舒服的枕頭的時候,耳旁傳來一把熟悉的女生。
“嗯……”枕頭稍微縮了一下。
“瞳……瞳瞳,你什麽時候回來了?”他怎麽會跑到她的床上了?載沅馬上坐起來。
“哦,你醒了?估計是你今天回來太累了,所以進錯房間都不知道。”瞳瞳被聲音吵醒了,因爲手被壓住幾個小時,血液一時之間還沒能循環,所以痠痠地完全提不起來。
“對不起,我連續拍了幾天的通宵戯,所以太累了。沒看清楚,看到門口寫著我的名字就走進來了。”載沅尷尬地低下頭,臉紅到不行。一個大男生看也不看就跑進一個女生的房間,而且就這樣把人家當做人肉枕頭,睡了好幾個小時。如果讓olaa知道,會不會就這樣把他殺掉?
“沒關係啦。對了,你要不要吃東西?不如我們去超市買點東西回來做飯好不好?”瞳瞳小心翼翼地把那只還沒恢復的手慢慢按摩了一下。其實她是刻意不看載沅的臉,因爲這樣子尷尬的事情,她也不知道怎樣打圓場。雖然知道他是無心的,但是還是不太好意思。所以只好把話題轉移到別的地方。
“哦,好。那我回房間換件衣服。”說完,載沅就跑回房間……

“哎,瞳瞳,我們吃牛排好不好?”他努力掩飾著尷尬的表情,不過看到瞳瞳好像沒事發生的樣子,被吊到半空的心,終于往下放了一點點。
“也不錯哦。那我們吃黑椒牛排吧。載沅你看這塊西冷,好像不錯耶。脂肪均勻地佈滿整塊牛排,肉質新鮮。”瞳瞳興奮地拿起一塊西冷排。
“嗯,那就這塊吧。”載沅笑了笑。
“還有這種小玉米,紅蘿蔔。對了,還要買黑胡椒,家裏已經有麵粉跟香草。”瞳瞳像個大小孩似的,推著購物車左看看右看看地,還數著手指算要買哪些材料。
“你說這個黑胡椒好不好?”載沅從架上拿了一瓶黑胡椒下來,遞了給瞳瞳。
“這個牌子不好,我看看。”瞳瞳拿著黑胡椒看了看,搖了搖頭。往架上搜索著她一向吃慣的牌子,“阿,這個。”
瞳瞳墊起腳,伸手去拿最高的架上面的東西。雖説她是模特,但是在衆多模特當中她是最矮的一個,一般是拍平面照的。該死的,這個東西怎麽放這麽高。她踩到購物車上,希望能借點高度拿到東西。
“小心。”載沅眼疾手快,把差點倒下的瞳瞳拉了過去,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裏。“不好意思哦。”
“哦,沒關係。”立正站好。
“你拿不到讓我來嘛。”載沅輕而易舉地把東西拿下來。

“載沅,幫我把麵粉拿過來好不好?”瞳瞳正準備親自做黑椒汁,她熟練地打開爐。
“好的,拿著。”
“哈哈,你的臉怎麽了?”瞳瞳指了指載沅的臉蛋。
“什麽?”載沅摸了摸臉。
“白了,你再摸就更白了。”瞳瞳走了過去,伸手幫他把臉上的麵粉擦掉,“你怎麽弄成這個樣子啊?哈哈!載沅,載沅……”
“哦,可能是拿麵粉的時候弄到的。”不要想太多了,人家已經有男朋友了。
“好了,沒有了。你幫我切配菜跟弄牛排吧。”瞳瞳認真地把麵粉炒至金黃色,然後加入雞湯,不停地攪拌,加入香料,調味料。大概都做得差不多了,她轉過身來,把載沅叫了過來試味道。瞳瞳倒了些在試味的碟子上,放進口裏試了一下。嗯,還算不錯。
“你也試試看嘛。”瞳瞳把碟子遞了給載沅,味道不錯。
“這個可以了。那我煎牛排咯。”於是他把瞳瞳隔壁的爐打開,等鍋熱了把牛油放進去摸了一層,把腌製好的牛排放進鍋子裏……終于把一頓飯做好,兩人開心地把菜端到飯桌上,望著美味可口的晚餐,兩人都直呼餓死了。

“我不客氣咯。”瞳瞳拿起刀叉,正準備要把那塊美味的牛排切開一小口一小口放進口裏的時候,電話響了。
“抱いて 抱いて 抱いて セニョリータ,強く 強く 強く 離さないで,飾って格好つけずに そばにおいでよ……”
“亦儒,等下。”瞳瞳站了起來,把電話拉開,小聲地說,“載沅你先吃吧。我上去說完電話就下來。”
載沅點了點頭,露出一個微笑。

1小時過去了,2小時也過去,3小時都過去了。瞳瞳還在說電話,牛排都冷掉了,他收拾了一下臺面,用蓋子把牛排蓋上。留下一張紙條就走上自己的房間……
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hitomish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